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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渾身粉碎性骨折的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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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襟面無人色地返回華山派, 而他即將要當爸爸的事情,也很快在華山派裏人盡皆知了。

這裏面白蛇聞訊最是氣惱,她養成了徐白襟許久, 居然莫名地就被一條美人魚給捷足先登了!

白蛇當即氣呼呼地找到芹娘, 要芹娘這個未來婆婆替她出氣。可是芹娘聽完前因後果, 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去責罵徐白襟不該招惹那美人魚,但徐白襟就是撒了一泡尿而已!誰又知道撒尿也能懷孕?

小青與白蛇是一夥的,她見狀便替白蛇出了一主意,這小青說:“姐姐,我有一解決方法,我們現在就去宰了那美人魚, 順便連它肚子裏的小孩也一同宰了!”

“不, 你這法子沒用的。”正聚集在徐家小院裏看熱鬧的一幹人內, 突然有人吱聲反對小青這主意。

小青回頭一瞪眼,發現反對者是精瘦少年的父親, 她不忿質問:“為何沒用?”

“因為很顯然, 徐小哥兒與那美人魚是體外受驚,這是大多數魚類生物的繁殖方式, 這種繁殖方式下,胚胎是以受驚卵的形式散播在水中自由生長, 它們會散播得到處都是。”精瘦少年的父親為眾人科普。

“所以你們即便去宰了那美人魚,它與徐小哥兒的眾多後代還是會存在於那片湖水之中。”精瘦少年的父親在“眾多”兩字上還特意加重了聲音。

“還有更主要的一點是……”精瘦少年的父親面現悲憫道:“你們連那美人魚長什麽模樣都沒見過,如何能找得到它?難道你們要將整座湖裏的美人魚都趕盡殺絕嗎?”

“這……”小青被精瘦少年的父親說得無語, 她眨了眨眼睛,只好虛心向精瘦少年的父親求教:“那我們姐妹倆應該怎麽辦?總不能讓我姐姐平白無故地吃了這麽一個大虧!”

“真要理智地講……”精瘦少年的父親嘆氣,他告訴小青與白蛇:“你們最好還是淡化這件事情。因為徐小哥兒與那美人魚毫無感情,他們的那些美人魚後代亦是肯定也像普通的魚類那樣,根本不知道它們的父母是誰。而徐小哥兒自己屆時估計也認不出誰是他的後代……”

“也就是說,那美人魚若給我小姐夫生了一窩,大家也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小青聽得瞠目結舌。

“對啊,不然又能怎麽辦呢?”精瘦少年的父親聳了聳肩膀,“那美人魚也是受害者吧,她好好地在那玩耍,誰知道尿從天降……”

小青張嘴還欲辯駁。“算了……”白蛇此時幽幽開口,她語氣變得傷感,“小青,你家公說得對,那鮫人也是受害者呢,我忽然覺得那鮫人妹妹好可憐!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可以隨意尿完了不管不顧。”

“我們走吧,回去休息了。”白蛇意興索然地招呼小青離開,不過走到鐵索橋頭,白蛇又回頭叮囑芹娘:“婆婆,你替我看好那家夥,別讓他再偷偷溜去湖邊了。”

芹娘點頭,她向白蛇保證:“你放心吧,我也不想太早當小奶奶呢!他要是敢帶一個小美人魚回來,我就打斷他的腿!”

小青受白蛇的叮囑啟迪,她卻是也在臨走前,惡狠狠地叮囑了精瘦少年一句:“你也不許偷偷去那湖邊!聽見了沒有。”

“師父!”正在看熱鬧看得興高采烈的精瘦少年叫屈起來:“你想什麽呢,我還未成年!”

“少來!”小青才不吃精瘦少年的這一套,她又去問精瘦少年的父親:“人類最早的生育年齡是幾歲?”

精瘦少年的父親幾乎是一本百科全書,他不假思索地開口:“英國有個男孩十三歲就當父親了,減去十月懷胎,應該是十二歲就能生育。”

“瞧見沒有,十二歲就能!”小青得意地提醒精瘦少年,並與不遠處的中年婦女互相用目光暗中交流了一下。

精瘦少年見自己的親媽也站在了小青那邊,不禁沮喪低頭。

……

當天,受徐白襟牽連,華山派被禁足去那湖邊的人,除了那精瘦少年,結了婚談了戀愛的男人一個未落,倒黴的令狐沖也是其中之一。

至於精瘦少年的父親,有沒有被中年婦女禁足?這倒是個謎。當然,按照常理推測,他大概率是不能例外的。

所以第二天,浩浩蕩蕩再去那湖邊探索的隊伍,裏面的隊員,除了來看熱鬧的女人,就是一些可憐的單身狗,或者是江湖浪子了。

芹娘因為答應了白蛇,要緊盯著徐白襟,她卻也沒有下山,雖然她也很想去看看美人魚。

上午八、九點鐘,芹娘實在閑著無聊了,她領著徐白襟,就前往多多大師的住處而去。

多多大師昨天救了一個野人少女回來,華山派上的眾人也俱都知曉,只是由於徐白襟的新聞更勁爆,這野人少女才沒怎麽被人註意。

此刻左右無事,芹娘便想去瞧瞧這野人少女長什麽模樣。但芹娘走到多多大師的窗外往裏一瞧,卻見裏面根本沒那野人少女。

“咦,那野人少女去了哪裏?”芹娘忍不住趴在多多大師的房間窗口嘀咕。

芹娘身後的徐白襟聽聞到芹娘的嘀咕,他對華山派比芹娘熟悉,想了想就告訴芹娘道:“那野人少女可能隨小雨去了學堂。”

“對哦,她是個野人,無法與我們交流,我要是多多大師,也會送她去許仙那學習。”芹娘得徐白襟提醒,她恍然大悟地又前往許仙教書的華山派偏殿。

果然,在這偏殿裏面,芹娘終於瞧見了那野人少女。

那野人少女膚色偏黑,穿著獸皮縫制的抹胸與圍裙,一頭長發幾乎拖到了地面。她和小雨坐在一起,時不時地抓耳撓腮一番。

“還真是個野人。”芹娘失笑,不過芹娘再細看這野人少女的五官眉目,又感覺她頗為清秀。

不好打擾學堂裏的學生們讀書,芹娘看了一會稀奇,轉身就要離開。

而就在這時,芹娘又看見了這偏殿的一扇窗外,那聶小倩正舉著一把油紙傘,盈盈地站在那兒,微笑著目視許仙教書。

芹娘可是好久沒遇到晝伏夜出的聶小倩了,她當即走過去,興奮地與聶小倩打招呼。

一人一鬼,跟著就在這偏殿外面聊起了天。

……

女人聊天嘛,當然什麽都扯。所以聊著聊著,芹娘與聶小倩就聊到了貞子的頭上。

而聶小倩聽完芹娘的擔憂,她遲疑了一下子,就告之了芹娘一個不好的消息,她要芹娘別信法海的保證,因為這華山派的半截山峰中,裏面真的有一個貫通上下的洞!

聶小倩在幽魂狀態下,曾進去過幾次,並且聶小倩大致上還清楚這上下貫通的洞形成的原因。

“是什麽原因形成的?”芹娘好奇地問聶小倩。

“你們都忘了嗎?當初你們為什麽要舉派逃往杭州城?”聶小倩提示芹娘。

“沒忘啊,是為了躲避那洞府被我們壓塌了的蜈蚣大王。”芹娘下意識回答。

“那蜈蚣大王被壓在山下,它後來是怎麽出來的?”聶小倩繼續提示芹娘。

“它是……”芹娘回憶起那日蜈蚣大王沖天而上的情形,瞬間就明白過來了聶小倩的意思,芹娘頓悟道:“這個上下貫通的洞,就是那蜈蚣大王為了脫困而挖的?”

“正是。”聶小倩點頭,“因為我在洞壁上看見了無數的蜈蚣螯牙與利爪抓撓痕跡!”

“這麽說來,貞子不是隨時都可以出現,只要它找到了這個洞。”芹娘憂心忡忡。

“這洞的出口在哪裏?妹妹你辛苦一趟,帶我們過去吧,我現在就去將它徹底封死!”芹娘一咬牙,又期盼地拉住了聶小倩的手。

……

見聶小倩答應了,芹娘轉身吩咐徐白襟,讓他趕緊去喊來同樣被禁足的令狐沖。

等令狐沖匆匆趕到,芹娘簡短地敘述了一番,知曉事情嚴重,令狐沖當即就答應與芹娘一同前往查看。

接下來由聶小倩帶路,芹娘、徐白襟與令狐沖三人就趕往那位於華山派後山的隱蔽洞口。

然而尚未走近那隱蔽洞口,芹娘就心中一突,因為她清晰地瞧見了一道人類爬行的痕跡從這洞內延伸而出……

芹娘等人見狀不敢怠慢,他們忙順著這道人類爬行的痕跡,又一路追蹤下去。

這般在後山追蹤了良久,芹娘等人最終卻眼見這道人類爬行的痕跡竟是一直延伸向了後山最高的懸崖邊緣……

“它難道不長眼睛嗎?那是懸崖峭壁啊!”芹娘等人望著這道痕跡,俱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可能是它習慣了趴在地上爬,又喜歡用頭發遮住自己視線,所以才一時沒註意……”同樣是女鬼的聶小倩,同情地猜測道。

“這就是做鬼也不看路的後果。”令狐沖感慨搖頭。

搖完頭,令狐沖臉上露出笑容,他開心道:“既然貞子摔下了懸崖,是不是這事就算應該徹底了結了?”

“它能那麽容易摔死嗎?”膽小的芹娘卻沒令狐沖那麽樂觀,她知道貞子是有異能的。

“也是,還是再下去看看穩妥。”令狐沖又從善如流地頷首。

……

說幹就幹的令狐沖,當場就施展輕功,從這懸崖的一側下入崖底。為了保險起見,徐白襟還給令狐沖疊加了一個輕身術的buff。

之後芹娘三人,就在這懸崖上等待令狐沖帶回貞子的音訊。

如此差不多等了半個多時辰,芹娘等人就見令狐沖意氣風發地重新躍上了懸崖,他還背負著一個白衣長發的瘦小女人。

“我都搞定了!”令狐沖在半空就向芹娘等人表功,等他落地,反身就將背負的長發女人放到身前的地面上。

這長發女人被黑發遮住了臉,完全看不清她的模樣,她躺在地面,一動不動。

芹娘與徐白襟兩人見狀,頓時蹭地一下就退到了十米開外,芹娘顫抖著伸出一只手,她指著令狐沖問道:“這就是貞子嗎?你幹嘛把它給帶了上來?”

“別怕,它渾身粉碎性骨折,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令狐沖安慰芹娘與徐白襟兩人。

“那你就原地埋了它啊!”芹娘的聲音都帶上了哭音,“帶上來幹嘛?”

“我看見它還能眨眼……”令狐沖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芹娘:“我實在下不去這手。”

“可是你也不能把她帶上來啊!難道你忘了嗎?電影裏它真正能致人死命的不是它自己啊,而是它身上的變異天花病毒!七天後發作,必死無救!我們不能與它靠得太近!”芹娘跺腳。

“對哦!它身上的病毒才是最危險的!”令狐沖再次一拍腦袋,他終於回憶起了電影裏的情節。

“完了!”令狐沖面色煞白。

令狐沖腳下的白衣長發女子,口中也適時發出一聲陰森森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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